吃着花生,对呼救声充耳不闻。
先不说他能不能阻止艾伯特,即使能,班森也不会管。相反的,班森倒很感激艾伯特为他出的这口恶气。
“砰!”
艾伯特这一拳换了位置,将阿奇尔的鼻梁砸塌了。
“啊,”阿奇尔哀嚎一声,嘶吼道:“杂种,再打下去你会有大/麻烦!”
“砰!砰!”
艾伯特两拳挥出,将阿奇尔的双眼砸得肿胀不堪,随后拽着阿奇尔的头发,将其拎起。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阿奇尔,微笑道:“有什么会比死刑更糟。”
阿奇尔闻言一怔。
是啊,艾伯特已经是死囚了,还会忌惮什么呢?说不定,恼羞成怒的艾伯特真的会杀了他。想到这,无比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令阿奇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极度恐惧下,阿奇尔浑身颤抖,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恶臭由阿奇尔的裆部涌出,占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达斯带着哭腔道:“饶…饶了我吧,艾伯特大爷,求你了。”
“借用一句你的话。”艾伯特将阿奇尔扔在地上,狞笑道:“斑马天生就该被狮子猎杀。”
话音落下,艾伯特攥住阿奇尔的衣领,一拳接一拳的击打着后者的脸。阿奇尔则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势,不住的求饶,只希望能够平息艾伯特的怒火。
不知过去多久,艾伯特终于停了下来,他的拳头和身上满是鲜血。
当然,没有一滴血是他的。
而此时的阿奇尔跪伏在地,早已成了血人。他的牙齿只剩下十几颗,正用怪异的腔调呢喃着:“艾伯特大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滚。”
艾伯特将阿奇尔踹倒在地。
他当然不会杀死阿奇尔,在自己的罪名未洗脱之前。
这个带有贬低意味的字眼在阿奇尔耳中却如同天籁之音,连滚带爬的逃出了牢房。
然而,当阿奇尔离开牢房后立刻来了脾气。临走前,他嘶吼道:“狗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