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当他将纸摊开后,不禁瞳孔一缩。
这是一本书的扉页,鲜血已经将纸染成了红褐色,依稀可见穆莱尔老爹的签名。
艾伯特大惊,连忙向穆莱尔家狂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片刻后,艾伯特来到了穆莱尔家。他顾不上敲门,抬脚将紧锁的木门踹的粉碎,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艾伯特疯了般冲到卧室,房间内的场景映入眼帘,让他如遭雷击。
他看到后窗敞开着,穆莱尔跪伏在地,而头颅却在一公尺外,不远处还丢弃着一把沾满血迹的铁剑。穆莱尔的脖颈仍流淌着鲜血,地板被浸染成了褐色,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不!”艾伯特疯了般冲上去,抱起穆莱尔的无头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艾伯特呢喃,悲痛欲绝,双眼失去了神采,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抹去了泪水。艾伯特变了,他的脸像冰霜般令人发寒,双眸中则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我曾为自己的杀戮感到不安,但这次不同。”艾伯特喃喃自语。“穆莱尔老爹,我会让凶手陪葬,死无全尸。”他咬牙切齿的说。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艾伯特回首看去,瞧见十几名卫兵迈着杂乱的步伐冲了过来,将他团团包围。各个剑拔弩张,一副开打的架势。卫兵的链甲破旧,大部分都已经上锈,他们手中的铁剑也是一样,唯一一套还算入眼的装备,穿在小镇的治安官身上。卧室内的血腥画面令治安管胃中一阵翻腾,差点当场吐出来。
“该死。”治安官暗骂一句,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在小镇从事治安官已经快二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段。难以想象,死者与凶手到底有多大的仇怨。
卫兵中走出一个平民打扮的人,怒视着艾伯特,义正言辞的道:“该死的畜生,你居然杀了穆莱尔。”
“穆莱尔老爹不是我杀的,哈里,你这是诽谤。”艾伯特盯着平民,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