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不与我跪下!”李璟端起案几上的茶水轻轻吹拂,开始尚且言语缓慢最后却是声色俱厉!
刚才到了书房李璟让内侍退下之时李从嘉观父皇脸色便有些心中踹踹,原本去趟清风楼倒也算不得什么,可今日被宋承宪这么当众一宣传之后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当下已是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被李璟这么一喝却还是有些心中别扭,后世他一双膝盖上跪天下跪地中跪义父何曾对旁人屈膝?可此时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心中有气李从嘉也不做任何解释,你是皇帝又是老子,该怎么办还不是你说了算,我多说无益。
“是否瑞年唤你前往?”李璟闻言却是一愣,以前这个儿子你要说他点错往往是借口众多,可今日行事颇具男儿之风,便又再问道。
“父皇相问儿臣不敢隐瞒,久闻这清风楼乃是文人墨客汇聚之所,多有妙词佳曲成于其中,儿臣心向往之,就算没有表哥生辰之事亦想前往一观。”李从嘉很是老老实实的道,倘若父皇认为自己错了承认便是,又何苦拉上表哥,其实今日此事宣扬出去未必是坏事,如此一来他李从嘉风流好色之名为人所知亦是一种保护。
“哼!你倒还有几分义气,那宋承宪乃是威国公长孙,威国公与我社稷有大功劳在,你岂能与之擅动拳脚?便不是承宪换了旁人也不是你身为皇子的所作所为!”李璟闻言一声冷哼,其实当日清风楼之事并瞒不过他,不过今日被众人得知他也要好好敲打一下李从嘉。
“父皇,圣人云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表哥自幼对从嘉极厚,岂能坐视他生辰之日遭人侮辱?寻常匹夫尚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儿臣自幼便读圣人文章?只是日后定当谨言慎行!”李从嘉颇为慷慨激昂的道,当时他也的确是如自己所说纯粹出于自然反应。
“乱弹琴,学了点圣人之言不知微言大义在这里信口胡言,身在帝皇之家当要以天下为念,岂能为匹夫之勇?妙词佳曲?此等与治国平天下又有何用?”李璟闻言将茶杯重重往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