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人给说道说道,为啥?还不就是家庭条件的问题么?过完年后,刘宾娘拖着个病怏怏的身子在村里求这个找那个,让人帮忙给孩子说门亲事,而且答应了,只要人家姑娘家愿意嫁到咱家,咱们一准儿在结婚前把房子翻盖一新。
这下有人给说亲了,可说了几家之后,人家一打听,就又黄了!
为啥?因为刘宾娘,谁愿意把自己的闺女嫁过去之后,就得伺候一个病怏怏的婆婆?别人家闺女嫁过去之后,那婆婆身子骨硬实的,天天给新媳妇儿做着吃外加洗涮衣服……
就因为这个,刘宾娘过完年自杀过一次,她不想耽误了孩子,因为自己,儿子连媳妇儿都娶不上了,她觉得特内疚。
问题是想死都死不成,这就让刘宾娘痛不欲生了,病急了乱投医,刘宾娘和刘宾爹找这个找那个,结果忙活了半年,和以前一样,在医院里压根儿就检查不出毛病来,找阴阳仙和神棍给看吧,也没人敢管。
真真是活活急死个人了。
这次一听我们这帮年轻人说到有个法子能试试,刘宾娘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她现在可以说只要有一点儿希望,都愿意去试试,她不怕死,想死还死不成呢,所以她轻易地相信了我们这帮年轻人,丝毫没想过,年轻人做事儿,一向很少让人省心啊。
很显然,我们这帮年轻人,加上个岁数老大不小的胡老四,还是没有把事情考虑周详,结果把事情给办砸了。
……
我拎着尸蟾走到刘宾家门口的时候,隔着院墙就看到胡老四和刘宾爹正在院子里唠着些什么,刘宾的弟弟刘民揉着眼睛刚睡醒似的站在他爹跟前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大人说话。
破旧的月台上,刘宾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前铺着一张凉席儿,他娘就躺在凉席儿上。而陈金这小子最倒霉,就被扔在墙根儿下,直挺挺地躺着。
我心里那个骂啊,怎么他们那脑袋都不开窍呢?不是说好不相干的人全都出去么,在这里简直就是碍事儿嘛,尸蟾这狗-日-的东西放出来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