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仨各嗝屁朝凉了。
我碰了下刘宾,想弄醒他,可是这小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现在想起来,或许是我太小心了,所以用力太小,睡梦中的刘宾根本感觉不到吧?可当时我没这么认为啊,我突然担心这小子会不会已经让邪气儿给熏死了啊?于是我急忙侧身手撑着自己半坐起来,压着嗓子喊叫道:“宾子,宾子……”
这时候,忽然一只手从另一侧伸出来直摸向刘宾的脸颊。我大吃一惊,右手迅速地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手里握着腰带高高举起作势欲抽……
“没死,是睡着了。”陈金探了下刘宾的鼻孔,感觉到出气流畅正常,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抬头看见我举起了腰带就要抽下来,赶紧抬手挡在脸前,招呼道:“哎哎,银乐你干啥?”
我精神一松,差点儿就瘫软在床上,奶-奶-的吓死我了!心里咒骂了一句,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我才低声呵斥道:“你个狗-日-的,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闹了半天,你狗-日-的也早醒了啊?”
“嘿嘿……吓着了是不?”陈金不以为意,爬起来说道:“你起来抽烟地时候我就醒了,只是懒得搭理你,刚才那黑猫一进来,你小子就只顾着盯着黑猫了,连我爬起来都没注意到……”
“嗯?”我无语了。
陈金摸出烟来点上一支,说道:“你还真当自己多大能耐了呢,竟然跟这只邪猫想套近乎,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没有说话,猛得坐直了身子,怔了一下,然后钻出被窝急忙跑到脚头那儿掀开被褥看去,那只黑猫怎么就忽然不见了?该不会是钻到炕下头的洞里掏金条了吧?
就是这样,知道陈金醒来,我的胆量大了许多,我想大多数人都这样吧?有人跟自己在一起走夜路的时候,胆量要比单独一个人大的多。
陈金也坐了起来,一边儿抽着烟一边儿说道:“别找了,肯定是抓邪气儿了呗。”
“它怎么钻下去的?”我光着屁股蹲在炕里头,也不觉着冷。
“它怎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