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目前来说在我心里印象不错的老好人,而且他毕竟是张老脸,总是要顾及一下的。
有时候,我的心地,其实还挺不错的。
陈金显然和我想到了一处,这小子不像我那般会为别人着想,他纯粹就一愣头青直肠子,喝下一口酒之后,就很是不屑地说道:“得了吧郭老爷子,我们在这杨树坡太岁庙遇到过好几次事儿了,每次要真指望着太岁救我们,有几条小命也得搭进去了。哦对了,那天银乐在黄狼子窝里刨出来那个紫金色的玩意儿就是太岁吧,村里人把它传得也太厉害了,结果怎么着?让几只黄狼子给骑在头上屙屎撒尿,唉,要我说……”
“那其中是有缘由的!区区一只黄狼子怪,怎能与太岁相比?”郭老汉突然有些激动地打断了陈金的话,气呼呼地说道:“太岁那是一时疏忽,太好心了!才……”
“它好心不好心和我有毛的关系啊?我又没让它好心去做黄狼子窝里垫茅坑的石头。”陈金这人最是脾气暴躁,一听着郭老汉语气有些焦急,嗓门捎带高了些,立马就不乐意了,蹭地站起来,指着郭老汉的鼻子开吼,嗓门绝对超过郭老汉,“你冲我吼什么吼啊?太岁它是你爹啊?我又没说你!操!”
我一看这哪儿行啊,立刻拉了陈金一把,斥道:“嚷嚷啥嚷嚷啥?你知道个-屁啊你瞎嚷嚷,一点儿品德都没有,尊老爱幼都不懂!”
“哎,银乐,你也太不够哥们儿了,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陈金伸手指着郭老汉,梗着脖子说道:“是这个老东西先冲我发火的……”
“行了行了!少扯淡吧!”我面带笑容地把他按下来,道:“听郭老爷子给咱们讲讲,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上次的还没讲完呢。”我看着郭老汉,说道:“老爷子,您可别生气啊!您不是说要抽空告诉我这些事儿么?这可得空了,您接着跟咱讲讲吧,俺们就当听您说书呢,成不?”
郭老汉原本对于自己刚才下意识的激动有些后悔,陈金一通乱吼,倒也让他有些下不来台,谁不要张脸呀?正在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