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我极度怀疑和那个太岁有关,毕竟颜色一样啊,而且我铲掉太岁身上几块儿肉,也算是结下了梁子,有了过节。
听完我的话,胡老四越发诧异起来,他根本就没想到我们昨天会遇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况且他听说太岁显身,而且是在黄狼子洞穴中深埋着,这更加让他觉得匪夷所思。想了好半晌才说道:“哦,怪不得呢,原来如此啊!”
“什么原来如此?您老想明白了?”我一听胡老四话里的意思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问道。
胡老四摇了摇头,说道:“和你手腕上的斑痕没关系,我是想到为什么这几年一直不见老太岁出现,说起来都三四年了,原本还以为它老人家去哪儿清修了,或者云游四海或者飞升成仙了呢。前两年那黄狼子怪就来村里祸害过人,后来我和奶奶庙的黑蛇精谈妥,联手一起将黄狼子怪赶走,不让它进村祸害人,后来它偶尔让一些小黄狼子在村边儿偷只鸡偷只鸭,我和黑蛇精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黑蛇精好像对于黄狼子怪也有些忌讳,不肯对黄狼子怪下死手,这其中原由,我也不太清楚。唉,看来那只黄狼子怪作孽祸害人,不是太岁它老人家不管,而是它老人家反过来让黄狼子给困住了,作孽啊,真是狼子野心,恩将仇报啊!”
说到这里,胡老四激动得浑身颤抖,胡子都翘起来老高,眼睛瞪得滚圆,满是皱皮的双手也攥成了拳头,好像恨不能让那只黄狼子复活,然后再抓住它碎尸万段。
坐在旁边的我听他说起什么黑蛇精黄狼子怪,心里还犯着糊涂呢,早先胡老四就说过,黄狼子不是精,是怪,难不成这精和怪还真不是一回事儿,有啥区别不成?现在看胡老四激动恼怒成这样,我一时间也不好去打扰他——人家正在那儿愤愤不平呢,等他先冷静下来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胡老四缓过劲儿来,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吧?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才说道:“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太岁他老人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年同意黄狼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