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梗着脖子不肯认错儿,这算什么呀?这不,事儿越闹越大,唉。”
“不赔礼道歉的是我和陈金俩人,和其他兄弟有毛的关系了?奶奶-的。”我不满地骂了一句。
胡老四立刻紧张地摆手说道:“哎呀骂不得骂不得,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不听劝啊,是,你和陈金不道歉是你俩的错,按理说也招惹不上那几个孩子,可昨晚上干啥到最后你们俩又跟人家闹起来了?那庙里的东西一着急,它还管谁是谁非?还不是把你们一块儿收拾啊。”
“哎,那不就对了,这咋能怪俺们呢?”我犯起了倔脾气,这话说来说去,还他-奶奶-的不是我们的错,啊不,除了陈金和我,不关我那几个哥们儿的事呀。
我刚说完这句话,巷子里忽然就刮起了一阵狂风,凄厉地尖啸起来,卷起院墙和树上面,以及地上的积雪四散飞舞,遮得眼睛都看不清了,一股冰寒的凉意瞬间将我包围,一股麻嗖嗖的感觉从后脊梁骨传遍了全身。
正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弄得手足无措,吃惊不已的时候,胡老四很是平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喃喃有词,右手食指中指夹住,在我俩脸前快速地一挥,噗的一声符纸着了,窜起一股火苗,符纸不一会儿就烧成了灰烬。
奇怪的是,火苗熄灭之后,狂风忽止,巷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只有远处田野里和房上空小北风微弱的呼呼声还在街巷里游串。
胡老四看着瞠目结舌的我,微笑着说道:“别害怕,它这只是刚才听到了你的话在生气,吓唬一下你,有我在,这份面子还是得给的。”
“嗯?”我让胡老四露的那一手和刚说的话给弄糊涂了,忍不住说道:“那这事儿我们不闹了,庙里的东西它愿意不闹么?”
“当然,这事儿你可以让你的小伙伴们放心,我来跟庙里的东西谈,保证没问题,以后你们与庙里的东西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胡老四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犹豫起来,这可不是要不要面子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