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时,李文超正好进来拿什么东西,瞟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说道:“浩哥,你的水平和我差不多嘛!”我表示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好在李文超拿了东西便出去了。祁大爷也同样擦了擦汗,道:“能把我逼到这一步,你也算是第一人了。”我看着光溜溜的棋盘,心想就是我爸和宇城飞他爸都没下到这种程度过。
收拾残局,重新摆子,又和祁大爷开始杀第二盘。我依旧棋风保守,小心翼翼地对付着祁大爷的杀招,并在不动声色间将车马侵入他的地盘。祁大爷每次快接近我的帅时,才发现我也同样靠近了他的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祁大爷表示十分震惊。我则微笑:“在你的连环马吃掉我的炮时。”祁大爷摇了摇头,苦笑道:“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心机,不简单啊。”
虽然如此,但我第二局还是惜败。祁大爷同样擦了擦汗:“侥幸,侥幸。”看得出他并不是个会谦虚的人,他说侥幸那就一定是侥幸了。第三局开始以后,我们都是倍加小心翼翼,以至于十分钟过去了,我们仍在楚河汉界的边上厮杀,都不敢再贸然进入对方的领土。
一时间,战况陷入胶着。我心一横,指挥大军压境,不顾一切地疯狂进攻。许是先前我的打法太过保守,偶尔凌厉了一下便让祁大爷十分震惊。他有些措手不及,跟着便手忙脚乱,不知该进攻还是回防,眼睁睁地看着我吃空了他的兵马。祁大爷看的目瞪口呆,说道:“没想到你这样保守稳健的风格,也有这般疯狂杀戮的时刻。”我笑了笑,刚要说话,突然响起北七的那场由我一手造成的腥风血雨,便低下头看着七零八落的棋子不再说话了。
“怎么,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祁大爷面带笑意,询问道。
我点了点头,仍是没有说话。祁大爷说:“下棋如做人,无论是杀伐果断还是步步为营,都能真实反映执棋者本人的性格。你的不良之年少轻狂之更新心思缜密,谋略过人,看似不动如山,却在不动声色间勒住对手的喉咙;若是碰到相同性格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