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交给我,肖治山又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么点怎么够?!车马费不用出啊?”
果然是在道上混了很多年的,肖治山深谙这里面的门道。卷卷毛显然是个新手,问道:“拿多少?”肖治山咆哮着:“有多少拿多少!”血又随之涌出来不少。
卷卷毛翻遍全身,又和旁边的中年小偷拿了一些,凑了一茬厚厚的人民币,走过来一并交给了我,看来这几天收获颇丰。
肖治山满脸堆笑地看着宇城飞:“小兄弟,这样可以了吧?”似乎还有些开心的样子,想必是觉得保住了地盘吧?宇城飞冷漠地说道:“忘了一开始就提出的要求了吗?”显然还想让他们跪着走出市场。我有些心软了,觉得这些人已经很配合,没必要再这样羞辱他们,便准备说些什么,宇城飞却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别说话,我只好闭上嘴巴。
肖治山的面庞僵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市场的大门,长叹一口气,还是跪了下来,一步步往门口挪去。跟他来的那十几个兄弟也都跪下来,个个都低着头跟着肖治山往门口挪去。
看着他们最终离开市场,宇城飞对我说:“要狠,就狠到底,千万别让他觉得咱们软了。”
我点点头,虽然还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我知道宇城飞说的一定都是真理。
宇城飞又问我:“给了多少钱?”我粗略地看了看:“大约有五千的样子。”发现这一行来钱真是快啊。宇城飞一挥手说:“给兄弟们每人一百,就当是过年给大家派红包了。”
我把钱给了胡建民,让他分头发了下去,大家爆发出一阵欢呼,当然不是为了红包,而是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我敢打赌,刚才除了宇城飞他们,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都吓得不轻。
叶展乐呵呵说道:“来一趟东关镇收入颇丰啊,除了耗子爸妈给的压岁钱,还有这个意外收入,看来以后得常来,这是个风水宝地。”大家都乐了。砖头又说:“我想起来了,他拿的那个就是枪吧?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一下子没对上号。”对于他慢半拍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