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引起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好生休息,不要乱跑。
但在我起身回房间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两个老神棍的眼中都带着浓浓的笑意,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都是这副表情,但看见他们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打了个冷颤,快步的走进房间,把门关上,过了好一会,才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一个小缝,继续着偷窥事业。
终于在离八点只有一分钟时,外婆手里紧握着七根黑白色的缝衣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自家的堂屋大门,没人能体会外婆这一些受了多大的苦。
从外婆此时满身都是灰尘与泥土,蓬乱的头发,绑住头发的发卡早已不知了去向,但右手却握得紧紧的,拳头上有几处还磨掉了皮,那已经干涸的血迹呈现出暗红色,从这些细节不难看出外婆这一趟摔了多少跤,划破了多少皮肤。
舅舅他们看到外婆这番模样,眼眶都是一红,连忙上前搀住外婆,几人同时哽咽的说:“妈,您受苦了。”
外婆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碍,轻轻的挣开舅舅他们的搀扶后,缓缓的走到张芳泰面前,把手递了过去,笑着说:“老师傅,您要的缝衣线找来了。”
张芳泰虽然跟李老神棍拼了一夜的酒,但此时却是非常清醒,接过外婆手里递过来的绳子后,点了点头。
外婆看见对方点头,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但却是很好奇对方要这缝衣线做什么,问道:“这线有什么作用吗?”
张芳泰依旧摸了摸他那平胸的白须,说:“烧死胎。”
“烧死胎?”不只是外婆,就连一旁的舅舅他们也是满脸的疑惑的看着张芳泰,希望他能解释下其中的含义,‘烧胎’大家是知道的,但这烧死胎又是什么?
原来‘烧胎’分生死两种,而以往‘烧胎’烧的是生胎,需要黑白缝衣线共十根,暗合三魂七魄之数,非双数不可烧,也就是线与日子都必须是双数。
但烧死胎却非单数不可烧,取黑白缝衣线共七根,暗合人身体的每一魄,最好的烧死胎的日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