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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飞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对其说道:“田兄在此稍候,我去教训一下这帮嵩山派的畜生。”
说罢,肖云飞一个翻身从屋檐降落,斜视看了一眼丁勉,嘲讽道:“你就是那什么托塔手丁勉吧,号称什么嵩山十三太保之首,原来也是一个只知道欺负妇孺的za种而已。怎么?不敢去打魔教去,在这里欺负老弱妇孺,看来嵩山派的不仅仅是欺负妇孺,而且还欺负老头,所谓老弱妇孺,就是你们嵩山派的耍威风的对象吧。”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在江湖上地位极为崇高,何时受过如此嘲讽,此时肺都气炸了,恨不得一掌怕死眼前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
虽然心中充满愤怒,可丁勉毕竟是嵩山派的二号人物,城府还是有的,并没有失去理智。眼前这个蒙面人敢在这么多江湖中人面前如此羞辱嵩山派,定然是有所依仗,否则怎敢如此。刚才他出手she伤刘夫人,一众江湖豪杰虽然心中愤恨,可却敢怒不敢言,仅有定逸师太与岳不群出面调解,可见嵩山派的威望还是无人敢得罪。
丁勉强压怒火,虎着脸沉身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出言侮辱我嵩山派,今ri若是不给个说法,恐怕丁某就只有用阁下的鲜血来洗刷耻辱了。”
“老子独来独往无门无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邪云公子,肖云飞。”肖云飞大声道:“老子向来直来直去,一向实事求是,说你们是禽兽简直是侮辱禽兽,你们这帮人渣是禽兽不如,今天这事,老子我管了。”
“本来这姓刘的与老子非亲非故,你们嵩山派要弄他,老子也乐得看戏,岂料你们这帮畜生如此灭绝人xing,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竟然还用妻儿威胁这种下作的招数,老子实在看不过眼。”
肖云飞对着丁勉吐了一口唾沫,撇着嘴道:“在场这么多位江湖名宿,也就这恒山派定逸师太与岳先生令在下佩服,其余人等皆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丢尽我江湖侠客的脸面。”
“老家伙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跟我嵩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