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徐州城里那点兵,敢来偷我这二十万大军的营?”
“主公啊,咱们就是人太多才要预防啊,咱这二十万人如若都是百战的精兵倒也罢了,可咱们这些兵大多是刚刚收编的黄巾军,这些人素来不讲军纪,若是晚上有人偷营,只怕这些黄巾军是帮不上什么忙还要添乱的啊!”
“啊!公与之言有理,可持我令箭速去传令,有违逆者,斩!”
“沮授领命!”
这沮授结果令箭一转身出了营门,这董德厚心里暗暗的打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别人也就罢了,就刘备这等赌徒,你指望他有机会不试试那是很难,想到这里立即喊来张郃,让带带了一支军马偷偷的出了营门前去埋伏,心说话我让你刘大耳朵算计我,我今天还就非要占了徐州不成。
晚上三更天刚过,这刘备留下张飞带了三千兵马看家,自己带着剩下的五千人马,嘴里咬着木棍,马匹摘了铃铛,偷偷摸摸的就出了城,看看那营寨里面没有啥动静,心说话泥腿子出身打仗看来时不行,想到这也没多犹豫,把手一挥就招呼着军马,冲进了营中。
这青州军的营里可就炸了锅,到处都喊着有人来偷营,刘备一头冲进去,却发现只见人喊不见人踪,以为青州军马跑的快,连忙催马又往里追了一程,可越追越觉得不对劲,咋这些地方他没有兵啊!!!
如若说自己中了计,那为啥没人围自己,伏兵又会在哪里啊!刘备是四下的乱打量,就是没有发现自己在瓮里,要不说这赌徒他就是赌徒,到了这步还不回头,心说话反正已经到了这,再往里冲冲又如何,当下催动着兵马往里走,就冲着前面的火把追不停。
董德厚沮授田丰三个人在小山上,看着刘备越走越深心里是扬扬得意乐不停,心说话刘大耳朵你找死,就别怪我这故人没交情,我看你能钻多深,反正不把你坑死我是不收兵。
那张郃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带着军马就要进城,张飞虽然是个小白脸,可这脾气却是爆烈的不行,一听是老大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