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屋里只有自家几口,连守信也不遮掩,就将他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连守信的几句话里,完全暴露了他对女人的审美观点。连守信喜欢温婉、贤淑,忍辱负重,以夫家为天的女人。
连蔓儿就忍不住看了张氏一眼。连守信是幸运的。他娶到了完全符合他审美的女人。这也是这夫妻俩为什么会如此恩爱的根原因之一。
“爹,你咋不想想,要是二嫂子真跟咱们对我nǎi似的,她能看得住芽儿她爹?不管咋说。我nǎi就天天在家里,她不出门,她不会去耍钱,她不会到处去惹事。芽儿她爹可不一样。”连蔓儿只得又道。“爹,你也说他丢人现眼了。那要不那么管制,往后丢人现眼的事情还多那。”
“丢人现眼还是一桩,”五郎也道,“真要像以前偷酿葡萄酒,要不就像在太仓那样,惹出什么祸来,那就是收拾不了的大事。”
“可不是。”张氏也道,“现在咱家是有点体面了,可二当家的要真惹祸犯法,咱也帮他兜不住。到时候,他遭罪,后悔就晚了。”
“爹,你还记得我跟我爷说过的溺杀的话不?”五郎就对连守信道,“咱们现在要是想着他,那不是帮他,是害了他。”
连守信半晌不语,他当然知道妻儿们说的都是正经有道理的话。只是,这件事,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连守义的兄弟,脸上总有些下不来。
“我不是说不该管他。”连守信就忙道,“是二郎媳妇这手法……,要纵着她,这以后也不是个事。”
连蔓儿暗自叹气,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连守信也觉得连守义该管,该治,但还是想敲打敲打罗。若是别的时候,连蔓儿也就不管了。但是这个时候,却不能人连守信这么做。
“爹,你忘了那句话了,治重病还得下猛药。”连蔓儿缓缓地道,“芽儿她爹是啥样的人,药下轻了,能治得了他的病吗?”
连守义就是滚刀肉,要治他谈何容易那。
以周氏为例,为什么她能一直那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