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重要的是这一份心意。
连蔓儿见沈谨喜欢,自然也跟着高兴,她又让人端了个托盘上来,那托盘上面,是十八个各色锦缎花样的荷包。
“……这几个是我绣的,五姐别笑话我。这是我姐绣的……这是我娘绣的……这是我采云姐……”除了两套铺盖,连蔓儿还张罗一家人为沈谨绣了这些荷包。连蔓儿指着那些荷包,一一地告诉沈谨,都是谁绣的。
除了她、张氏、连枝儿、张采云,还有连叶儿和吴家玉,另外还有李氏绣的两个荷包。除了李氏,这些人,沈谨在念园的时候都见过。连蔓儿怕她忘记了,一边说,还一边解释。
“我都记得的。”沈谨含笑道。
“粗针大线的,留着五姐以后赏人。”连蔓儿就道。那些荷包里就属李氏、张氏和连枝儿绣的最精美,好在她没落到最后,只和吴家玉的晃上晃下,张采云和连叶儿就要排在她后头了。
为此,连蔓儿私底下不是没有窃喜过的。
沈谦见连蔓儿送了沈谨这些东西,尤其还有亲手绣的荷包,就拉着小七从座位上起身凑了过来。
“……鸭绒被子,小七也跟我说过。”沈谦一边说,一边用他细长的眼睛扫了连蔓儿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控诉,控诉连蔓儿厚此薄彼,这样的新鲜好物没有给他。接着,沈谦又去看那些荷包,还伸手拿起一个放在眼前仔细地看。
“蔓儿,这是你绣的?很好看。”沈谦这么说着,手里的荷包就有些受不得放下。
沈六坐在上首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却转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沈谦即便是想私藏起一个荷包来,也没有那个胆。而连蔓儿这些是给沈谨添妆的,他也不好意思要。见沈六盯得他紧了,他就忙和小七又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眼瞅着天凉了,只是时间紧,鸭绒没那么多。”连蔓儿又笑着道,“除了给五姐的,我这还准备了两条鸭绒被子,一条给六爷,一条给小九哥。”
连蔓儿说着话,就招手让小喜和小庆进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