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特意去告诉周氏。
“这个花儿可是坏到家了。”张氏又道,“别人不知道英啥样,她还能不知道,巴巴地把英送太仓去。还想让英嫁给三郎。她拿三郎当啥了?三郎有啥缺,就非得娶英啊?三郎不是她嫡亲的堂哥?”
“娘,她坏到了家,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心里、眼睛里有谁啊,就她自己个吧。咱这些人,在她眼睛里,啥也不是。就是给她利用的。我估计,真遇到事,她爹、她娘还有她亲妹朵儿,在她眼里那也是能用就用,能卖就卖。”连蔓儿道。
说了一会话,连守信就和连守礼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原来连守信刚在外边,正好碰见下工的连守礼,说了连老爷来信的事,连守礼就和连守信一起过来了。
“她婶走了?”连守信问了这一句。就看见桌上拆开的信,“信都看了?他爷在信里都说啥?”
“说了我三郎哥的亲事。”连蔓儿就道,“哥,你把信给咱爹、还有三伯和三伯娘念念呗。”
“对,念念。”连守信点头。
五郎就将信拿起来,念了一遍。
“三郎这个咱得随礼,这次还去人不?”连守礼就问连守信。连老爷在信里,说了让他们去。
“三哥你去不?”连守信反问连守礼。
“你们要去,我们就不去了。把礼捎过去就行了。”连守礼就道。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那天就出来两份礼,连守礼感觉压力很大。
连守信就看了张氏一眼。张氏可是说过,她再也不去太仓。
“这次我们也不去人了,眼瞅着要过年,家里的事忙活不开。”连守信就道。
毕竟是三郎入赘,作为有着传统思想的连守信,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这快过年了,咱两家是不是还得给咱爹和咱娘那送年礼?”连守礼又和连守信商量道。
“三哥,你们打算送啥?”连守信就问。
“爹在信里说让咱给大姐送饽饽、送酸菜、送冻豆腐,要赶早着送过去。”连守礼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