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样,肯定不能跟着我大伯去上任了。你肯定得留下来,伺候我奶。”连蔓儿也不等她反应,又飞快地说道。
“大伯娘,我你还别不信。”连蔓儿左右看了看,又将声音压低了道,“一会来了郎中,就得说我奶不能出远门。你就得留下来伺候我奶。别人咋说都不行”
连蔓儿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着古氏。
古氏张了张嘴,她听出了连蔓儿话中的意思。,如果连蔓儿这么说,她也许不信、不怕,但是今天,经过了刚才的事,她不得不信。
连守信和张氏在三十里营子,有这个影响力。
不让她跟着连守仁上任,反而让她留下来伺候周氏,这是她无论如何无法忍受的。
“娘啊,你老消消气,咱回屋吧。”古氏连忙招呼连守仁和连继祖,上前去,要将周氏往屋里拉。
这次的劝阻,终于有了诚意。
但是周氏却还不肯罢休。
她将小白菜都踩踏完了,就甩开上前来的古氏等人,又虎虎生风地扑向了对面的旱黄瓜菜畦。
旱黄瓜秧子已经爬满了架子,下面结着大大小小的旱黄瓜。
周氏脚踢、手抓,一会的工夫,就祸害了半菜畦的旱黄瓜,不过她的脸上和手上,也见了伤,是她扑拉秸秆架子弄伤的。
因为受伤吃疼,周氏更气了,动作也更加疯狂起来,就好像面对的不是旱黄瓜,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哎呀,我奶这疯病咋这厉害那?”连蔓儿又走近了些,站在赵秀娥身边,大声地说道。
“可不,我还没看见气疯成这样地那。”赵秀娥就道。
气疯,被谁气疯的那?
连蔓儿没理赵秀娥的茬。
“秀娥嫂子,这疯病,她都是有根的吧,听说还传代。就你们镇上那个黄婆子,她好像是四五十岁的时候疯的。她闺女原来好好的,结果前几天,不咋回事,也疯了。人都说,这是她娘传给她的疯病。”
“昨个儿我还听说,那家人要把黄婆子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