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千三百六十二斤挂零。
“大人,这地瓜人能吃,地瓜秧子能喂猪。现在空出来的地,还能再种上一茬大豆。”连蔓儿见那年老的官员颇懂农事,对此事的关切溢于言表,这句话就特意对着他说的。
那官员正有些手舞足蹈,听了连蔓儿的话更加兴奋。
“小姑娘,你的这么多?”兴奋过后,这老头终于意识到跟他的是个看样子才十来岁的小姑娘,就有些差异地问。
“大人,你别看我年纪小,我也是老庄稼把式了。我这都是跟着我爹学的。”连蔓儿就笑道。
听连蔓儿称为老庄稼把式,众人无不莞尔。
“你们这不是第一次种地瓜吗,就算是你爹,就能的这么多?”这老头就又问道。
沈六在一旁,只任由他发问,也不阻止。连蔓儿就,这老头在沈六跟前,应该是受到信任的。她回话也就没有隐瞒。
“大人,这地瓜是我们家的叫法,这,在福州府叫做番薯。因为福州府有人种过,我们求来了,也学着种,所以才这些。”说到这,连蔓儿就将地瓜是从王家王幼恒那里得来的话,又说了一遍。
五郎这时也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托了一份书札给沈六。
“详细情形,已经写在书札中了,请六爷过目。”
沈六就让人将书札接了,他打开书札很快地看了一遍,就递给了身边花白胡须的官员。
“李老,你看看。”沈六道。
李大人赶忙将书札接,从头到尾细细地看了一遍,连连地点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太好了。”连说了几个好字,李大人就抬起头来,问五郎,“这书札,是谁写的?”
“大人,这书札就是我哥写的。”连蔓儿就指着五郎,对李大人道,“我哥在镇上的私塾念书,明年就要参加童子试了。”
“是的,是我写的,还请大人指教。”五郎又对着李大人行了一个礼。
一个普通的庄户人家,出了一个面对权贵不卑不亢,应付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