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多着那,哪就我一个了。”张氏依旧笑着,可是在连蔓儿看来,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你们花儿请的全福人儿是谁?”就有个媳妇向何氏问道。
何氏瞥了一眼张氏,“没看花儿俩舅妈都跟去了吗,不是她大舅妈,就是她二舅妈。”
“哎呦呦,要说这你们家的事,别人不好说啥。可这事,办的可不咋经讲究。要论亲戚远近,她做舅**咋地也不比做婶子的近吧。要论这全福啊,连四嫂在咱们村也是头一份,人家娘家爹妈、兄弟妹子,侄男侄女,这边家里婆婆公公,儿女双全的,连花儿舅舅家,还能有这个齐全……”
“肯定是人家那更合适呗,”张氏笑道,“我是没啥,要叫我去,我高高兴兴的去,不叫我去,那也没啥,没啥。”
回到屋里,张氏就上炕坐了,连蔓儿偷眼瞧着,张氏那不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去。
连守信从外面走了回来。
“那啥,这事你别放心上。”连守信坐到炕沿上,有些笨拙地开口道。
“你说的啥事,我咋就放心上了?”张氏扭头反问道,口气有些冲。
连守信和张氏要吵架好少见,想围观。不过,还是躲开的比较好。
连蔓儿向连枝儿,五郎和小七使了个眼色,大家悄悄地从屋里出来。
“咱娘生气了。”连蔓儿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踢飞,自言自语地道。
“花儿姐出嫁,大伯娘没请咱娘做全福人儿,咱娘不愿意了。”连枝儿小声地道,“咱娘把衣裳都准备好了。还说一家人,花儿出嫁,咱得做足面子,以前的事,也都不提了。”
原来张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自在,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时候何氏问古氏全福人儿请的是谁,古氏不答话,张氏就明白请的不是她了。这****,张氏应该都没有睡好。就像方才那个媳妇说的,连花儿出嫁的全福人,是非张氏莫属的。张氏是个讲究面子的人,古氏越过她请了自己的娘家嫂子,周氏竟也没有反对,张氏一定是伤心了吧。要不然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