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说话。”
何氏这是把话挑明了。
连花儿顿时惊呆了。
“二婶,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混话?”连花儿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
“花儿,你最好小声点,你爷和奶都在上房。”何氏撇嘴笑道,“你这样子,吓唬别人去,吓唬不了俺。”
连花儿一见何氏拿出混不吝的劲头来,心里就是一沉,也不再说要走,反而回身,挨着何氏坐了下来。
“二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的。我跟你说实话,当时是用了五百两银子,后来借了六百来还这个钱,就只剩下几十两银子,二叔也分了一份。我们的,这些天早就花费光了。”连花儿陪着笑,耐心地对何氏解释着,“二婶,那天二叔可是和我爹一起去还钱的,四叔也去了,还能有假。”
“花儿,你可别说你二叔跟着看见了,当俺不知道,你爹先把你四叔支走了,又灌你二叔的酒,你二叔喝的稀里糊涂地,被你爹瞒了还不知道咧。”何氏说着,将脸凑近连花儿,很知心地道,“花儿,你们这样的事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都是小数目,俺们也不跟你计较。这次要不是你二哥的事,俺也不会跟你提。”
连花儿气的身子直打哆嗦。
“二婶,这都是没有的话。”连花儿一口否认,不过她总还清楚,现在家里如果闹出事来,最吃亏的是她,因此压下怒火,依旧对何氏陪笑。
“二婶,二哥这婚事,就不能再等一个月?就是这个时候勉强定下来,咱家能有多少钱,办的紧紧巴巴的,不好看,也委屈了二哥不是。”连花儿细声细气地劝着何氏,“下个月我成亲,等那之后,别说是一二百的聘礼,就是再多一倍,也不算事,咱们把亲事办的体体面面的,二婶脸上也好看。”
连花儿说到这,又瞧了瞧旁边的连芽儿。
“二婶,芽儿这脚裹的俊,以后嫁个庄稼人就可惜了。咱芽儿生的像二婶,是个有福气的。我打算,要在县城里给芽儿找个有钱有势的人家。”连花儿笑盈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