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朕渴坏了,快倒水来。”嫔妃觉得奇怪,问仁宗“为什么在外面的时候不让随从伺候饮水,而要忍着口渴呢。”
仁宗说“朕屡屡回头,但没有看见他们准备水壶,如果我要是问的话,肯定有人要被处罚了,所以就忍着口渴回来再喝水了。”
看到这,段宇钟忍不住吐槽:“尼玛,贵为皇帝,喝水吃饭、饮食起居都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也不能管好太监,让他们做好。
这岂不是连家都不能齐,何谈治国?他后世所谓治国及美名,也只是无限地纵容儒教知识分子所得的回报而已。”
关于宋仁宗的“仁”,除了历代文人赞颂外,还有一个故事。
据说宋仁宗去世后,就连讣告送到辽国时,竟“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
辽国的皇帝耶律洪基痛哭道:“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史载辽道宗“惊肃再拜,谓左右曰:‘我若生中国,不过与之执鞭持,盖一都虞侯耳!’”
也就是说,耶律洪基也想生在宋朝,当一个宋仁宗的都虞侯的小官就满足了。
且不谈这个故事是不是文人编造的,即便是真的,被敌人如此真诚赞颂的皇帝,段宇钟也觉得其中必然有猫腻。
一族之英雄,必是另一族之恶魔。只有被敌人恐惧、敬畏的,才是对本国有巨大贡献的。
尤其政治家更是如此,甘地,马丁路德·金,还有曼德拉,之所以被西方人无限吹捧、拔高,无外乎是因为他们主张使用非暴力的手段来反抗西方的不公正。
这与明朝的那些“骗廷杖、邀直买名”的文官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其实他们内心早已屈服于西方文明和西方价值观了。
他们做出这些有限的反抗,不外乎是宋江那种杀人放火,引起朝廷注意,然后再招安的心里而已。
就连本朝的某个连外国也赞颂不已的影帝,事实上,真正做的实事又有多少呢?
就如同境外有些人写的诗词描绘的那样:“十年政绩两茫茫,细思量,不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