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宁只觉得嘴里发酸,不想跟他说些文绉绉的话,连忙岔开话题,问道:“陆公子,这些日子谦离可好?他的伤势如何,每日还熬汤药喝吗?”
“谦离?”陆稷贤静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问道:“你认识谦离?”随即看向她的目光变得古怪,转而又充满了疑惑。
紫宁嘻嘻一笑,连忙掩饰说道:“谦离……是我的朋友,前些日子受了重伤,是我帮他熬药的。……我好几天没见他,有些担心,不晓得他出了什么事……”
陆稷贤盯了她半晌,缓缓说道:“你想知道他的伤势,就该自己去问。”随即转头,目光斜斜向上,朝树梢上的海棠花望去。
紫宁摸不到头脑,心想:“这块木头真奇怪,说话一点不连贯,东一下西一下,脑子是碎片拼起来的吗?”随即怔怔问道:“陆公子,谦离是你的伴读,难道你一点不担心他?”
“我的伴读?”陆稷贤猛地转头,一双眼睛透出错综复杂的神色,无奈地摇一摇头,片刻说道:“你放心,我定要去看他,今日就让他好起来,在人前活蹦乱跳!”
听他的话好生奇怪,紫宁挠一挠脑袋,心想:“这块木头很不靠谱,我该不该跟他打听太子?但若是错过机会,以后再想打听就难如登天了。”于是试探着问道:“陆公子,我还想问一件事,你……你跟太子爷有交情吗?”
陆稷贤转眸看她,好奇说道:“紫宁,我真猜不透你想些什么。刚刚问过了谦离,突然又问太子,到底是为什么?”
紫宁嘿嘿傻笑,“你猜不透我,刚好我也猜不透你,咱们索性谁也别猜谁。虽然互相听不懂说什么,但也能聊得开心,你说对不对?”
陆稷贤目光陡然一闪,半晌默默点头,赞道:“紫宁当真是一个奇女子!”
紫宁双手一摆,着急说道:“什么奇不奇的,你也不要问为什么,如果你认识太子,能不能帮我的忙,让我跟他见一面?”她死马当活马医,早就豁出去了,若不抓住一切有可能的机会,就错过了她和太子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