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中，对姬史厉声说道：“你不要再使用咒语，白球只是一个小仙宠，你堂堂一个仙道界前辈，连灵兽都欺负，岂不令人耻笑？”
“哈哈哈——”姬史停止结印念咒，得意笑道：“老夫是想让你们看看，如今谁才是真正厉害的人物，谁有资格做仙道界的主宰。”
紫宁见他一身黑衣凛然阴森，透着一股股的邪气，突然想起发鸠国藏书楼中遇见的巨型蝙蝠，黑影獠牙，个个与他身上的气息类似，带有腐朽和死亡的味道。
她曾在镜阵中见过蝙蝠女妖妖，虽有一股神秘之感，但妖妖脸上的悲戚和绝望表情始终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大家都认定修成人形的蝙蝠女就是天妖，当年的天妖大战，是妖妖修成了月冥仙法，为了给月冥报仇，完成月冥统治仙道界的心愿。
但是天妖真的是一个目光凄楚的女子吗，如果她就是天妖，为什么自己被困在镜阵里出不来，背后控制妖妖的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答案呼之欲出。紫宁感觉一种刺骨的寒意透入心底，忍不住质问道：“姬史，你……你才是真正的天妖，对不对？妖妖只是你利用的傀儡，人人都以为天妖是一只人形蝙蝠女，其实她成了你的挡箭牌。”
姬史阴森的目光看着她，冷哼一声道：“玄女聪明过人，更胜仙道二族的其他女子，难怪月横塘誓不娶后纳妃，只为你一人倾心。”停顿片刻，又继续说道：“没错，老夫就是天妖，当年与仙族大战，表面上由蝙蝠阵法攻击仙族十二门，实则是老夫在背后统领布阵。原本可以大获全胜，却因为云鹤沉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让老夫损兵折将，无获而归。”
没等紫宁开口，叶涟女抢先说道：“云鹤沉是紫宁的亲爹，蜀山剑尊，四大族姓云氏后裔，怎么可能与天妖有瓜葛？老头，你自己本事不够，无法打败仙族，却要怪罪到别人身上，这算什么雄才俊杰，根本就是无耻之徒。”
紫宁也跟着冷哼，“姬史，你自己明明就是天妖，却畏首畏尾不敢承认，这么年做一只缩头乌龟，躲在昆仑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