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南宫雨惜,皇甫月的丫鬟小蝶好奇问皇甫月道:“小姐真的不去参加芷水诗会吗?”黄甫月道:“你也知道我的我的性子,不喜热闹,自然是不去了。”
小蝶惋惜道:“可是小姐喜欢诗词呀!难免今年不会有佳作问世。”
皇甫月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到时你去园里守着,今年要真的有什么佳作问世,你抄一份回来不就行了。”
“小姐是怕碰到他吧!”半晌小蝶忽然神秘兮兮地道。
“谁呀!”皇甫月皱了皱眉眉头。
“西凉世子呗!”小蝶道
“瞎说什么呢,”黄甫月脸色微红,道:“你见过帝都的这些个纨绔子弟,那个对吟诗作词有兴趣。”
“这倒也是,”小蝶道:“这些人虽然对美女有兴趣,可是芷水诗会的女眷们,大都在绣楼内廷,他们去了也见不上,而且我朝以文治天下,历年真还没见过有那个纨绔敢在诗会调戏女子的。”
黄甫月听到调戏二字就脸刷的就红了。
小蝶话匣子一打开,显然收不住了,继续道:“而且那个西凉世子,据说整个一不学无术,字不知道能认识几个,更别提做诗了。
“你还说,”皇甫月只觉得脸颊发烫,她最受不了这丫头一嘴一个调戏,一口一个西凉世子。“
小蝶赶快闭嘴,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就不敢再言语了。
傍晚时分,南宫雨惜回到皇甫月的绣楼内,一屁股坐下,一脸郁闷。
黄甫月微笑道:“姐姐早晨还好好的,这去了趟皇宫,见了趟公主怎么这番模样?”
南宫雨惜道:“别提那个小妮子,我这次可被她害苦了。”
皇甫月听她都喊当朝公主小妮子了,知道可能真碰上大事了,要不这么称呼公主可是大不敬之罪,道:“姐姐不妨说来,看妹妹能否分忧?”
南宫雨惜满脸愁容,忽然听他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惊喜道:“你兴许还真能帮上忙呢?”
皇甫月听的一头雾水,只见南宫雨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