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袁公子,你随意!”
她说完就领着那个人老妇人出去了。
“你在作甚?”袁方没话找话。
“绘画呢!”四娘的声音很稚嫩。
“你画了甚,能给我看吗?”
“当然可以,看吧!”她一指案台上的画,同时闪开了身子。
四娘的身后是一张案台,袁方走了过去,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美轮美奂的兰花图,这幅兰花图刚刚画完,因为能够看清宣纸上的墨迹还未干透。
“这是你画的?”
“是的。”
“你的画工很细致呀!”袁方客气地评论了一句,向前走近画卷认真观赏。
“还请袁公子斧正。”
四娘的画的确不错,袁方也这幅画所吸引,他的原主师从过大画家董其昌,他自己的画也是颇有造诣的,看到眼前这幅画眼睛一亮,不禁赞许道:
“妙哉!妙哉!此画行笔虽显粗放,提按轻重变化却是明显,更不失流畅;丛兰飘逸而不紊乱,墨竹穿插自然得当。”
“多谢袁公子夸赞!”
袁方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小女孩:“真是你画的?”
四娘挺起胸自豪道:“当然是妾身画的,你不信可以再画一张给你看。”
袁方微笑地点点头,又问:“你多大了?”
“十四了。”
“十四?不像。”袁方摇摇头。
四娘不高兴道:“他们都说妾身是小孩,妾身已经是大人了,不信你看。”
四娘踮起脚以示自己长大了。
“虚岁吧?”
四娘迷茫地问:“虚、虚岁?”
四娘并无实虚岁的概念,袁方马上转了个话题:“你的诗写得也不错呀!‘空谷幽兰独自香,任凭蝶妒与蜂狂。兰心似水全无俗,信是人间第一芳。’”
他所读的是画卷上四娘所提的诗。
“你姓马?”袁方突然问。
四娘答道:“是的,妾身的画上面不是有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