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属实,而且章士魁也不是被魏忠贤处死的,是经过律法程序后将其处死的,杨涟在这里有意混肴事实。还有下一条,杨涟说,王恩敬等人设置牧场的事情,责任在有关部门,魏忠贤竟然暗设陷阱,随意拷打,草菅人命,是大罪之十六。这个案子也恰巧是我亲自去办的,这个章士魁侵占放牧草场,被关进了大牢,结果这人意外死在牢里,并非暗设陷阱,随意拷打,这一点,快捕可以作证。”
孙承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他又问:“还有多少条呀?”
“还有八条。”袁方打完继续说道,“杨涟说,给事中周士濮负责检举监督,魏忠贤竟敢停止他的升迁,使得吏部不能管理官员升迁任免,言官不敢司职封还驳正,是大罪之十七。”
孙承宗道:“去年的京察,东林党将非本党成员大加贬、免,这种事杨涟怎就视而不见?这个周士朴因为弹劾太监而受到东林党赏识想把他提拔重用,因为遭到魏忠贤反对而作罢,这条不算。”
袁方继续说道:“北镇抚刘侨不肯杀人来谄媚坏人,魏忠贤以缺乏磨练为罪名,于是剥夺他的官籍。这不是说大明的律令可以不遵守么?而魏忠贤的律令不能不遵守,是大罪之十八。”
孙承宗道:“这份一条说的是你们北镇抚司的事情,你在北镇抚司那么久了,说说你的看法。”
袁方道:“锦衣卫是独立于文官集团的监察机构,不与文官结交是基本的政治纪律。刘桥作为锦衣卫百户,受内阁指示袒护东林党,严重违纪,被撤职理所当然。”
孙承宗不予评论,继续问:“下一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