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违抗,立即被贬斥废黜,多次被皇帝恩典,竟然被阻止赏赐回朝复职。长安人称皇帝发怒了还容易排解,魏忠贤发怒了却难以调解。”
孙承宗问:“这一条你倒要如何替魏忠贤辩解?”
袁方道:“恩师,魏忠贤仅是皇上的家奴,这些人弹劾魏忠贤,皇上如果认同,一定会将魏忠贤治罪,可是皇上却不认可这些弹劾,反而下令贬黜这些人。谁是谁非这份不是很清楚吗?杨涟的‘长安谓天子之怒易解,忠贤之怒难调’,完全是在挑拨魏忠贤与皇上的关系,这样低级的伎俩恩师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你当我傻呀!”孙承宗笑了,“这条不算,再看下一条。”
袁方道:“下一条就更是无中生有,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
“怎么讲?”孙承宗问。
袁方道:“杨涟说,如果说是外廷臣子吧,那么去年城南郊祭那一天,传说皇宫有一个贵人,品性坚贞淑静,承皇上恩幸。魏忠贤害怕她泄露自己的骄横,借口她得了急病,而把她处死了。这是使陛下不能保护自己喜爱的贵人,为大罪之八。恩师,犯罪是要讲究证据的,杨涟仅凭‘传闻’就给魏忠贤定罪,这种道听途说的市井流言,他连这个贵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啥时候死的也不知道,就列为魏忠贤的大罪,恩师,您说可笑不可笑?”
孙承宗无语。
袁方接着道:“这第九条罪状也是杨涟道听途说来的,他说如果说这是未有封号的人吧,那么裕妃因为怀孕而得到封赏,朝廷内外都为此感到高兴。魏忠贤讨厌她不依附自己,假传圣旨勒令她自尽。这是使陛下不能保护自己的嫔妃,为大罪之九。”
这一次孙承宗不得不说话了:“在宫里面公然伪造圣旨令一个妃子自尽,传旨的时候裕妃身边必定还有其他宫女和太监,事后皇上竟然还知道?他杨涟又是从何而知的?不可能。”
袁方道:“对,不可能就是说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孙承宗道:“这一条也不能算。第十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