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性的地喝了一小口,然后道:“这可是上等的龙井,甘香如兰!”
“年兄过誉了,等开春新茶上市,我一定请年兄来品尝上品龙井。”
卢象升客气道:“愚兄一定来,一定来!”
“不知年兄在户部哪个衙门?”袁方放下茶杯关切地问。
“愚兄在户部军储仓供职。”卢象升回答了袁方的提问后,他也问了袁方一个问题,“年弟,我听说你去了山海关,怎么突然就成了锦衣卫千户呢?”
袁方当然不能向卢象升直言,把魏忠贤拉拢他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跟卢象升还没有熟络到交心的程度,所以他含糊地答道:“此事一言难尽,日后再慢慢向年兄解释。”然后他又把话题转到山海关方面,“山海关防务之事年兄也应该有所耳闻,不知你对当前的局势又是怎样看的呢?”
卢象升谦虚道:“年弟,此乃前线战事,再说愚兄对宁远情况不甚了解,所以不敢妄言。”
袁方明白,卢象升对宁远战事不会没有看法,他不肯多言那是因为他和自己还没有达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再加上现在袁方又是锦衣卫的身份,他对卢象升的谨慎是理解的。
于是他开始跟卢象升拉起了家常,相互把家中的概况向对方介绍了一下。
提到家事,卢象升想起一事,他向袁方求援道:
“年弟,愚兄有一事相求,不知当否?”
“年兄有甚难事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愚兄有一个族兄,叫卢德铨,是个盐商。前日因买卖上面的事情与同行发生了械斗,双方互有受伤,我族兄却被抓进了大牢。如果年弟方便的话,能不能把卢德铨保出来?”
袁方问:“他被抓进了锦衣卫?”
卢象升答道:“这到没有,他被关在了都察院的牢房里面。”
袁方疑惑了,问:“怎么都察院也管商人斗殴的事?”
“愚兄也不明白,也许是刑部那边的牢房满了的原因吧?”
“我正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