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平凡女子怎会有这样浓郁的悲伤?”再次看向杨梓若的眼睛时,萧雁洛又一次发现了她眼底的伤。她的心事,或许远远都不是这琴声可以装得下的吧。
“及时来此游玩,又何必提起那尘世中的聒噪?”你懂我就好了。杨梓若知道,在两个人眼神的相遇在清丽的绿色中时,他懂了她,当然她也懂了他。都不过是天涯沦落也罢了,又何必再提伤心事让这纯净的风中也沾满尘世的浮沉。
“嗯,毕竟谁都不想提起那心中最荒芜的地域吧。”当自己听到杨梓若的话语时,几时的困惑顿时明了。既然自己日日坐在竹林中是为了所向往的闲静,又何必在抚琴弦鸣石缶时在乎那些看不见的呢?既然要求自己放弃,又何必再去在乎?
“再弹一曲吧,我为你吹箫伴奏。”杨梓若从袖中拿出陪伴她整个童年的竹箫,是自己的哥哥送的。她喜欢箫,更喜欢这支箫,因为箫中有时间的味道。
“好。”萧雁洛再次低下头,修长的指尖轻挑起琴弦,一点点的声音倾泻与手下,风儿也如懂他一般轻轻拂起,随风而起的白衣衫抖落掉地上的尘灰。那一刻,杨梓若真的恍惚了,这样随性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尘世?又或许他真的是天上的谪仙吧。
琴弦和鸣,一阵阵悠扬的乐声在修长的竹之间流淌,林间的鸟儿也为之陶醉,或在竹间轻轻徘徊,或用自己的清鸣应和;太阳也在此时听话的隐藏起正午的炎热,整个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只剩萧雁洛与杨梓若两人,当然还有他们信仰的音乐。
“你还没有告诉你的名字呢,若真是知音怎能这样?”曲终。风止。仿佛刚刚如仙境般的竹林瞬间消失,留在这里的绿色也一样的沁人心脾。这次杨梓若没有忘记,在曲终后的清新里传入对方的耳中。
“沧海客。”萧雁洛没有抬头,他不想把真实名字告诉她,他生活的环境太过浮乱了,她实在不太适合。
“一生只若沧海一粟,自由在茫茫中飘扬。”
“你能懂我,真好。”面前的女孩说出的和自己心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