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梓若远一点,虽然她不是你的亲生妹妹,但她的归宿是那个最高的后位,你根本就配不上她。”宇文欢的声音突兀地响在夜晚凉凉的空气里,话语里是充满危险的警告。宇文天越知道,父亲是在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因为今天是梓若的生日,若是平常,自己的身上早就多出了数道伤痕了。
“父亲,我知道梓若只是我的妹妹,她是未来的皇后,我配不上她。”宇文天越顺从的的低下头,念出那句自己从小到大念了无数遍的句子,心里却是一阵阵说不出的痛,这句话比当年的骈文还要让人断肠。
“知道就好,早些睡吧,明日你还要去军营。”宇文天越望着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父亲,艳丽的液体肆虐的闪着苍白色的光,出鞘的剑锋被握在手中,手心中的鲜血一点一点流到廊前新开的玉兰花中,染红了那点点淡雅。但是宇文天越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心里的痛要抵上数十倍。
其实他想对父亲说那个女孩的人生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早已被父亲剥离的只剩“顺从”两个字。对于父亲为她安排的道路,她不会反抗的。再抬起头时,天上的月亮又被乌云遮住。宇文天越不再留恋今晚的月色,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即便月亮周围的夜风再为她散去乌云的灰暗,见到的也依旧是无边的黑夜而已。
白色的玉兰花上的是点点的妖艳,好像宇文天越手中正握的那一柄剑,杨梓若送他的那柄。
“哥哥,你陪我出去逛逛吧!”一大早,又是和阳光一样明媚的笑容。
“……我军营还有点事……改天吧……”本想走上前很痛快地答应,但还是止住了那欲上前的步子。那样高高在上的凤凰,自己碰不起啊。宇文天越匆匆地擦过杨梓若的右肩,带过一阵细微的流动。昨晚未愈合的伤口传来干涩的剧痛让细微的流动中注满昨晚夜风装不下的悲伤。
看着宇文天越冷漠的背影,杨梓若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力的可笑。自己终究只是宇文家族用来讨君王欢心的工具而已。本以为宇文天越是府上唯一真心对她的人,但是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