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注意力很快被正替涂铁打药水的包帅转移过去。这包帅也不知是不是还在为没的那段宵夜而心存怨气,涂药时下手之狠,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洛天枫和他有夺妻之恨呢。
一番折腾之后,洛天枫的晚饭也唯有以泡面解决,然后倒床便呼呼大睡。今日耗费体力算是透支了,洛天枫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没天理的啊,凭什么我脸上还有淤青,天枫你却已经一点事也没有了?天枫你是不是私藏了什么好药,不然你脸上的上伤不可能消退得这么快。”朱波来到教室,对着镜子照看,又看下完全看不到半点瘀伤的洛天枫,很是郁闷。
朱波他记得,单以脸部的伤势而论,他和洛天枫可都差不多的。洛天枫他的那瓶铁打药酒的确不错,才一个晚上,朱波他发现脸上的淤青就已经消除大半,不过还是能够看浅浅的淤青。可这些在洛天枫他脸上却已经完全看不到,
“私藏你个头!昨晚我们都是涂同一瓶药水,我的伤比你好得快,只能说明你人品不如我!该早读了,你要不想让其他同学留意到你这猪头模样,劝你最好赶紧低头背书。”洛天枫和朱波是同桌,从今早起床到进了教室,朱波他就一直抱怨着。
洛天枫心中却是明白,这伤能如此快速恢复,全是拜老爸洛山所赐。小时候没少打架,瘀伤断骨什么的如家常便饭,有好长一段时间里,洛山都是用大量的草药来给洛天枫他洗澡。长而久之,洛天枫身体的恢复能力远胜于常人。在这点上,朱波同学他是羡慕不过来的。
朱波想来好像也是,昨晚他并没有看到洛天枫他涂擦其他药。朱波随手打开一语文课本,另一手用手机上网。
“咦?啊?天枫,你快看这新闻,这个人是不是黑熊?”朱波习惯性的翻阅一下云山市内的新闻,突然一条关于西山街惨案的新闻却引起他极大震惊和恐慌。强压不让自己惊叫出声,急急推一下洛天枫的手臂,将手机递过去。
“咦?这是怎么回事?”洛天枫接过快速翻阅一下,并且还将其中的几张图片放大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