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尸体省的收,还能看一场胜利过后的欢庆烟火,则是那膂力过人血酬的恶趣味了。
总之,这是必杀的一局。
不过转眼间就没了目标。
簇簇簇簇
七八道曳光不分先后的落在空处,打得地面本就被才踩弯的野草一阵骨断筋折。
跟着一刀一弩也未饮到半分血食,何其不甘的一个钉在树干,一个没入泥中。
轰隆隆连成一片的两声巨响接踵而至,单片形成了一块方圆十米的死亡地带,却没有带走任何生灵,只是弄得这一片火光摇曳,泥水烟尘。
两个还等着功成名就后如何分赃的血酬精锐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感觉脖子一凉。
接着各自都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浑身力气连带生机迅速涣散,又是眼睛都来不及合上,就双双携手共赴了黄泉。
脚下不停,只是楼云叉腰的那只手中,已经多了把小巧的漆黑劲弩,和连带着隐而未发的三根利箭。
做派像,风韵更加神似。
以天地为舞台上演的这一幕无声大戏,双方人马就好像那台上面红耳赤台下勾肩搭背的相熟戏子,相互间照着一个原本没有的剧本各自默契配合。
一方横刀漫步,斩将夺关,一方据险而守,手段频出。
若不是那漫天风雨山林泥泞实在不应景,还真就以为是那色调苍黄的大漠双旗镇刀客了。
你方唱罢我登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人死鸟朝天。
到了这一步都是没有退路的过河卒,只能拿获胜后的收成来麻醉激励自己,强咬牙超常发挥去搏那此时此地天地间的一线生机。
都是吃过苦享过福睡过娘们更杀人无数的狰狞汉子,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死上过一回。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也算是天随人愿。
喀拉拉
一声惊天雷鸣,身后已是多了十三具客死他乡的孤魂野鬼。
教官的步伐,丝毫不见停顿。
洪武山,往上不知道翻了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