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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南麓。
蓝天雪山映衬着青山绿水,洁净的湖水呵护着水上飞禽。
在这里,你很难让自己不放松下来,去贪婪吮吸那空气中的杜鹃花芬芳,将骨子中的慵懒恬淡完全解放。
松散惯了,就很难再集中起来。
所以不论是小镇的街道,还是那依山而建的一座座私人庄园城堡,所见的每一个人脸上都会泛着一股淡淡的笑意,从早上太阳初生,到夜里皎月如钩。
游人罕至的一处深山缓坡,密林间潜藏着与四周环境格格不入又浑然天成的古朴楼阁。
犹抱琵琶半遮面。
说格格不入,因为在这欧罗巴,这种东方式的建筑不能说没有,但如此规模却实属罕见。
这个“东方”也不是那相对于西欧“哥特式”的东方“拜占庭”,而是地地道道的东方,世界另一端宛如不在同一次元的雕梁画栋。
而浑然天成,则是在忘却地域,忘却文化之后,只就山论山就水论水时,心里不自觉泛起的点点涟漪。
若有不知情的游人偶然途经此地,前翻刚领略完阿尔卑斯的欧式风情,下一秒就见到那给人以梦幻似的华夏园林,定然会以为自己走着走着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当然,这一片虽没有岗楼哨卡,但却密不透风的私人领地,也是绝对不会有没相干之人能够信步闲游的。
亭台楼阁间,一泓清池,碧波荡漾。
石块堆砌的矮堤上,一人蓑衣斗笠,紫竹垂钓。
做派似是而非那兴周八百年之姜太公,只是走进观望,却是个年方十八的妙龄少年。
说是妙龄,实在是因为此人长得,太过妖娆。
不说潘安宋玉之流没有照片,起码如今潮流上追逐踏浪的那些佳丽,在其面前都要黯淡无光。
白皙的面皮上,一双凤眼微米,神色间虽看上去静若处子,但紧锁的眉头却还是显出一抹挥之不去的为赋新词。
人工开掘的池塘,就算再怎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