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身体接触。
但到了杜若这里……总之他已经有一种错觉，错把杜若当灵儿，感受她的体温，轻拂她的秀发。
任何动作都是让人抓狂的。
如今的自己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怀抱着别的女人，思念不知道何处的妻子。
这是一种背叛，还是珍爱？
不管是云灵，还是眼前的杜若自己都曾有过心动的感觉，也就是在有这种感觉的时候灵儿便会跑出来阻止自己继续下去。即使产生这种感觉原因是在她们身上找到了灵儿的影子也不行。
这个无比坚定的声音告诉自己，灵儿才是唯一的爱人。她们不过是碎影浮云罢了。
杜若发脾气，杨凡又想说出实情。
“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杜若捂住双耳连连跺脚：“你是不是也喜欢云灵了。我早看出来，你和那个朱允文一样，喜欢男人。呜……”
东郭靖一头倒在雪里，女人果然是可怕的动物！刚对安妮产生的一点点好感瞬间破碎，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撕碎，碎的很彻底！
杨凡伸手要打，刚有动作杜若又说话了，还一副怄气的样子：“你打我啊，我看着你打。”
你赢了！杨凡捂脸说道：“我在想怎么把你培养成我最忠实的佩剑！”
杜若瞪大双眼，愕然说道：“真的吗？”
点头，必须点头。
“可我是女人啊，已经不是剑。也变不回剑。”杜若仿佛很遗憾。
东郭靖探出头来，嬉笑道：“我有办法。”
吼，“滚……”杜若这一声回响了很久！
杨凡眨了眨眼睛，没有理会东郭靖，东郭靖又埋头入雪。入雪为安！
“你是碎影剑化形，还是……”
“你要我说几次，我不是剑！”杜若的脾气好大：“为什么你总让我火大！”
这也是云灵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呼……“我怎样做你才能满意？”杨凡真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