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杨凡狂吐一口老血，扛不住，这孩子太疯狂。
一个敢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的女人当然疯狂。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东郭靖已经晕了。早上拼命的不是你们么？
“死敌。”杨凡和杜若高度一致地同时回答，并且之后的行为也是一样的：甩手，冷哼，走人。
东郭靖是个很好学的人，他想到了杨凡和赵承，想到了自己和西门雁：“爱之深恨之切，你们绝壁是恋人！”
“不是……”两个方向同时传来攻击，一道火焰，一把剑。
砰，火焰撞到的是飞剑。溅起的是火花，怒放的火花。
有一种行为叫做欲盖弥彰。
有一种语言叫做默认！
东郭靖确定他们的关系后又有了新问题：“云灵又是怎么回事，他哭了……”他很快明白了，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居然很快就想明白这么复杂的事。
“走，回去再收拾你。”他叫上西门雁尾随杨凡而走。
他们走后茅屋里突然出现两个人，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你看明白了吗？”
“不明白。”
“有兴趣吗？”
“很有兴趣。”
“再去看看另外几个。”
“迫不及待。”
呼，他们又原地消失了。
……
有东郭靖在，杨凡很快就消火了，因为他找到了出气筒。
回到大杂院时，看到王明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左侧，像块木头，却更像一杆枪，任何力量都无法让他弯曲的枪。
杨凡突然发现王明绝不像众人口中流传的那么简单。尽管他很不着边际，可总是有种神秘感。真有先天武者挑战武灵而还能活着的人吗？
“王学长，你怎么不进去？”东郭靖同样好奇。已经在王明身边转了好几圈。
“有人花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