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结婚了说。”
她说对了,正是阿健。他肤色黝黑,个头矮小,是个鬼灵精,而且很坏心眼。
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妈妈的法眼。
“这样啊……”
“你现在是不是有喜欢的对象?”
这天外飞来一笔的话语,令徐思思不由得心头一惊。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前阵子你回来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个人在那儿傻笑呢。”
“有吗?”
“有呀!欸,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徐思思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不过她觉得八成是那家伙。
“他是个超级别扭的人,自我中心,而且一点也不温柔。”
“哎呀,听得我好好奇喔!你再多说一点嘛!”
徐思思的母亲开心地笑了。
“嗯,下次回去时我再告诉你。”
徐思思挂断电话,同时泪水决堤、嚎啕大哭。究竟是因为痛苦、悲伤或是喜悦而哭?连徐思思自己也弄不清楚。
她只是不停地颤抖,胸口有如灼烧般炙热。
在这股令人窒息的情感浪潮中,徐思思发觉自己迄今所背负的十字架,其实只是一场幻觉——
————
猎人刑警到底想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
尽管付丘心中怀抱着这样的疑问,却迟迟不敢说出口,只是俯视着翘着二郎腿坐在铁椅上的猎人。
打从来到鬼冥这名青年的秘密基地以来,算来算去也经过三十分钟了。
为什么猎人如此执着于鬼冥呢?不仅仅是他,连李建瑞,王诗茵也一样,付丘完全搞不懂。
“可恶!那臭小子到底跑去哪里遛达了,我这边可是十万火急耶!”
猎人将烦躁的心情吼出声来。
——而鬼冥也在这时开门进屋。
“你终于来啦!”
鬼冥对大声嚷嚷的猎人摆出一张臭脸。
“付丘先生,有人擅闯民宅,请你马上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