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可以解释得清的。”鬼冥说道。
痛失亲姐姐的徐思思,对这点再清楚不过了;那种怅然若失的空虚感并非一时就能解脱,而是会永远纠缠着在世者。
鬼冥似乎发现脚边有东西,于是弯下腰捡起来直盯着瞧。那是一本记事本。
“那是……”
“八成是刚才陈山先生不小心掉下来的吧。”
若是早一点发现,就能马上拿给他了——
鬼冥翻开记事本。你怎么随便偷看别人的东西——想归想,徐思思还是忍不住窥探过去。
左右两面都各贴着一张照片,一张是比现在年轻二十岁的陈山先生及另一名和他同龄的女性,而另一张则是柳雪的照片。
“喔!你果然在这里!”
鬼冥的思考在这声大喊下顿时中断。有个人在土堤上挥舞着手——是猎人刑警。
“别大声嚷嚷好不好,丢脸死了。”鬼冥故意塞着耳朵。
“小心我推你下水喔!”
“来啊,尽量推。”
“臭小子……”猎人气得咬牙切齿。
“你们准备好了吗?”
“嗯,万无一失。接下来就看你了。”
“那我们走吧。”鬼冥将方才的记事本塞进口袋里。
“徐思思怎么办?”猎人用下巴指着徐思思问道。
“什么怎么办?”徐思思完全不知道这两人在谈些什么。
“我们要来做个小陷阱。”鬼冥说道。
“陷阱?”
————
徐思思一头雾水地跟着鬼冥和猎人前进。
他们坐上车子,来到市内的某家综合医院地下解剖室。
这间没有窗户的房间中央,有一张不锈钢制的床。
床边有个可动式托盘,上头罗列着各种手术器具。
墙壁一角排列着一排类似大冰箱门的东西。徐思思在电影上看过,那是用来为人类遗体保冷的装置。
这儿比外头冷多了,令人浑身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