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警员轻拍自己的双下巴,沉思般地让视线在空中四处漂移,接着才继续往下说。
“马安也强调自己是无辜的。反正也没有被害人说要告他,所以我就想口头告诫一下就算了。”
“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巡查警员对付丘的话语颔首。
“那个初中女生对马安说:’大骗子,你去死吧!’”
她居然说了那种话——
这种话并不是一般人会对陌生人所说的话。这件事令人很难以置信,不过若是听了新闻节目中那些初中生的言论,恐怕对此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那家伙听了后突然眼神一变,好像顿时被什么东西附身一样。然后……”
“他就攻击了那名初中女生?”
“是啊,我当场就制伏他,所以那个女生没有受伤,但是……”
“他是伤害罪现行犯。”
“你说对了。”
巡查警员尴尬地在椅子上调整坐姿,接着说道:
“我觉得那个女生根本没看见马安偷窥别人。她只是想说附近刚好有警察,所以干脆借此来小小恶作剧一下,就是这样而已。”
虽然付丘不在现场,他认为巡查警员的推论是正确的。
马安是司法实习生,尽管没有遭到逮捕、起诉,这件事依旧是他人生的污点。
假如他的目标不是律师,而是想成为检察官或法官的话,前途简直一片黑暗。
只因为这么一句话,就令他的梦想破灭。
在那之后,马安心中会有多么绝望呢?
光是这么一想象:心情便登时变得有如乌云笼罩。
“如果他当时再冷静一点,就不会沦落至此了。”
巡查警员感慨万千地下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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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我都非来不可?”
猎人一边开车,一边瞥向不悦地盘起胳膊的鬼冥。
也难怪他不高兴。此外,猎人也觉得进行查问时不应该将一般民众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