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柳木叹了口气,露出五味杂陈的表情。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稍微请教几个问题,以助于了解案情。”
“我明白了,请往这边走。”
柳木露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亲切神情,催促两人进入问诊室。
猎人和鬼冥并肩走进柳木的问诊室。
这是个只有一张桌子跟一张床的单调房间。
后头另外隔出了一个空间,那儿恐怕就是放有病床的诊疗室吧。
柳木在桌子对面放置两张圆椅,示意两人坐下。
“不好意思,委屈二位待在这种地方。护士们今天全都请假,这儿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没办法好好招待两位……”
柳木愧疚地频频低头致歉。
“我们不是来玩的,你大可不必在意,”
猎人宛如赶苍蝇般地挥挥手道。
柳木说今天护士全都请假,其实是骗人的吧。
听说自从他女儿发生惨案后,不只护士,连病患都逐渐离他远去。世态炎凉啊。
柳木自己也不想成为被害人的父亲,但是世人却完全不顾虑他的心情,对他诽谤、中伤,其受到的迫害简直跟加害者家属不相上下。
“这位是?”柳木诧异地望着鬼冥说道。
嗯,也难怪他会这么问。早知道就叫鬼冥穿西装来。
“别看他这样,这小子好歹也是一个警察喔。”
事到如今,猎人决定要说谎就说个彻底。他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
“警察?好年轻啊。”柳木托着下巴,似乎正思忖着什么。
“我是重案组的齐藤鬼冥。”为了消除柳木的疑虑,鬼冥赶紧接口。
“……鬼冥……”柳木在口中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他垂下眼来陷入沉思,半晌后才惊讶地抬起头来。
“你的名字是叫‘鬼冥’吗!?”
“怎么了吗?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鬼冥对着柳木上下打量,看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