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花,不知怎么的,又被他拉到腿上坐下。我不满的嘟嘴道:“久哥哥,这种姿势未免太那个了,感觉我像是陪喝花酒的……”
他去自动忽视我的抗议,轻声说:“那首歌。就是你除夕晚上唱那一首,我觉得很好听,只是调子有点怪,你再唱一次给我听,好吗?“我都不满意了。趁着酒意咯咯笑道:“看吧,陪喝酒还不满意,还要唱小曲……”话毕,我端起一杯酒刚刚喝到嘴里,他将我的脖子一勾,轻轻说了一句:“给我喝。”便吻住了我。
我全身僵硬,不知该怎么“给他喝”。嘴又被动的回应着他,自然口中的酒竟被度到了他的口中,但喝下后,放开了我,又轻轻在我耳边说:“好甜。”
我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心慌意乱。我推开他。急忙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理了理自己的被弄乱了的头发,说道:“久哥哥不是要听歌吗?我马上唱给你听,不过,你不许再乱动我。“他有些好笑。道:“什么叫乱动你?是说亲你吗?这个也算乱动吗?“我不理他,清了清嗓子,漫声唱道:“记忆消失是一种骗人的事它是躲在心中的刺我很想念和你走过的巷子和跨年夜散步那几小时爱情像花消失的像一首诗但是孤单却都类似想你的心想你讲话的方式和回不去的那个开始你是我眼泪中的名字那往事中的宝石心痛的是这分开很久的现实我想念眼泪中的名字那安慰我的样子哄我别哭在耳边说故事“一曲唱罢,我转头看他,他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说道:“真的很好听,是你写的吗?”
我笑了,道:“没有这个天份,是以前听一个异族人唱过,我觉得好听,便学了过来。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应景。“他挑眉道:“是应景,我还记得那日你在阿巧家外的竹林哭得像个泪人,怎么了?”
我心里不愿再提起姜允霖的事,随意的笑笑道:“就是离家久了,想家了,你就不要再揭人家的短了。“杜意淳也很随意的“哦”了一声。
那天晚上,我们赏梅喝酒一直到半夜,最后,我有点醉熏熏的被他送回了西厢。蓝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