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为了与羌族交好,而不是来结仇的,再加上看起来羌魁招数诡异,可却见到典韦战意熊熊,他只能道:“记得点到为止!”
“主公放心!”典韦咧嘴一笑,大声的道:“俺还不至于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可也要让她尝到一些苦头。”
典韦说着大踏步向前,他确实没有羌魁的灵活,可是胜在力量强大,所谓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典韦只要能够以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招式破解羌魁的剑舞,让羌魁的剑舞往往无法发挥出最强大的威力。
“当!当!当!……”
典韦与羌魁两人教授了数十招,火光四溅,典韦力大戟沉,每一招都有开山裂石之势,而羌魁却是显得极为灵动,每每都能将典韦的巨力卸去大部分,颇有一种借力打力的感觉。
吕奉先站在远处仔细观瞧,发现羌魁的招式,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轻松写意,额头也微微见汗,很显然并没有表面上那般轻松,尤其是蚩尤之舞看起来强大无比,可是对于身体的消耗应该也是非常的巨大。
“将军!典韦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马三膘本来都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可是却见到典韦能够在蚩尤之舞的攻击下抵挡这么久,忍不住称赞道:“要是将军亲自出手,还不手到擒来吗?看来蚩尤之舞,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厉害,估计也就是这帮羌人和苗人拿出来吓人的而已。”
“你真的以为典韦很轻松吗?”吕奉先看了一眼马三膘,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战斗的两人,淡淡的道:“我可不认为典韦是一个只知道防守,而不知道攻击的人,更不会以为防守就能获胜,他向来都喜欢主动进攻,只有那样才是最简单,而且最直接的获胜方法,而现在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
“是什么?”马三膘也是被吕奉先的语气吸引住了,惊讶的道:“难道典韦大人没有占上风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羌魁的剑舞已经快到典韦只有招架的机会,而无还手的可能。”吕奉先双眼之中仿佛两个的身影都在放慢动作一般,不断的解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