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子虚浑身轻颤,面色刷的白了,连忙移开视线咬住手指狠狠喘气。好男风者并不少见,只是她不曾想到周慕赢竟会将人明目张胆带进府里。
她不敢再看下去,慢慢捡回力气,正要离开之际里头想起说话声。
“大爷今日怎么了?为何不要我?难道是青桥不好吗?”男子声音撒起娇来竟比寻常女子还要媚上几分。
而后是周慕赢的笑声,“你嘛,确是差上几分。”
那男子温柔一笑,又道:“我原还不信,现在看来大爷果然有了新欢。你说我比不上他,我却不肯。您倒说说,他哪里比青桥强?”
周慕赢似乎心情不差,耐着性子道:“他的风骨,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扮起青衣来,凄骨绝艳,无人可及。”
那名叫青桥的男子轻嗤,又腻道:“原是个戏子。我从前也学过几日戏,大爷想听吗,青桥给你演一出如何?”
谁知周慕赢有些愠怒,“你懂什么!”
那男子当即讨饶撒娇,柔软的身子缠上去,“想来大爷这般喜欢他,确有过人之处。只是不知这一点......嗯......有没有青桥好?”
他是倌,和妓子一样,只需讨好男人。
而后子虚听到那句令她心神剧裂的话,寸步难行。
“这点倒真是不如你。他如今为了个女人找了个□□来诓我,以为我看不出。呵......待我拿下江山,总可叫他臣服......”
所有事情被串联在一起瞬间解开。
子虚仿佛死过一回,如溺水之人,无法呼吸。
在济南滞留的十七天,融月,言不由衷的严氏......等等等等,竟然是因为这个!
她曾被眼前的背叛遮住眼,此刻全然想明白了,原来融月不过是这场戏里最微不足道的引子。
她惊,她恨,原来这便是他吞吞吐吐无法说出口的心事!
愈想愈可怕,几乎要忍不住惊叫出声,声音未发,微张的口突然被一只手严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