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却叫二弟挡了回去,说是你身子不适。你这月份尚浅,可要万事小心,有什么短缺便来同嫂子说。”
子虚答应着,静静等待她寒暄结束表露来意。
果然严氏又略坐了一会儿,便略带试探道:“嫂子近日来,实则还有一事想与弟妹商量。只是......又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意.....”
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再不想面对终归躲不过。
遂道:“嫂子但说无妨。”
那严氏轻扯了下唇角,踌躇一番后道:“便是锦园里那位融月姑娘,如今虽是没有名分,好歹怀了二弟的孩子,这么一直在外院住着,外人瞧着只怕说你心窄善妒容不得人......你看,嫂子知道清平斋的西侧还有几间空屋,不如便叫她挪进来如何?想她一个女人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你说呢?”
她想让融月住进清平斋?
子虚端着茶碗的手一顿,如今果然是谁都看得出她已旧不如新,逮到机会便来踩上一脚。
严氏等这一日只怕很久了罢,落井下石的事情做得格外顺手。
挑起一丝冷笑道:“这事嫂子还是同二爷商量罢,他的女人,他来做主。”
她脸上的不嗤正中严氏下怀,甩着绢轻笑道:“瞧你,才说了莫教人看笑话,怎的就赌气了!凡夫俗子尚且三妻四妾,你这院子里不过才添了一个便受不了了。往后可怎么办?”
可见雪上加霜的话说起来有多令人愉快,她等着她妥协。
子虚瞧她一眼,略作思忖,故意道:“谁不知大哥对嫂子一心一意,您日日活在蜜里,又怎能体会我的苦......”又叹道:“也罢,我没意见,要挪便挪罢。”
雨停了,暑气渐渐破土而出,屋子里停了风一阵闷热。
严氏得了应准,终于笑着告辞。
脚跨出帘子,却复又转头道:“有一句我知弟妹听不进去,却还要说一说,容得下,才能过得好。日子便是熬,也有香味不是吗?”
临了留下一记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