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凌靖顿时哭笑不得。
“哼!”岳灵珊轻哼一声,道:“你以前欺负的我一天哭七次,我可都记在心里了。”
凌靖神色一动,心知她说的是以前“冲灵剑法”那件事的误会,摇摇头,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笑道:“真是个爱记仇的丫头。”
岳灵珊小嘴一张,作势欲咬他的手指,恶狠狠的道:“你要是再像以前那般欺负我,我就咬你。”
凌靖哈哈一笑,把岳灵珊抱在怀里,在原地转了两圈,笑道:“我是铜皮铁骨,你要咬死我,那恐怕得咬上一辈子了。”
岳灵珊在他怀中咯咯直笑,揽住凌靖的脖子,笑道:“那我就要咬你一辈子。”
“好,一辈子,咱们谁也不许赖皮。”
......
离开了华山脚下,凌靖在左近的市镇上又购置了一辆马车,自己亲自当了车夫,载着岳灵珊赶回开封府。
一路上相安无事,两人说说笑笑,也并不觉得寂寞,尤其岳灵珊见凌靖竟亲自当起了自己的车夫,笑的都合不拢嘴来。
但是凌靖却在不断的在考虑着计无施和诸绪他们的进展,他一路赶来华山,一去一回,如今已经过去了十余曰,也不知他们到底发展的怎么样了。
曰月神教麾下有十大魔教长老,个个都是当世最顶尖的一流高手,身手并不在一般的掌门级高手之下。
其下又分十二堂,坐镇八方,每堂设正副堂主一人,如上官云,贾布之列,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至于再下一个层次的,便是各地分舵舵主、香主之流了,也俱是些了不得的人物,放在一方之地,足以震慑宵小。
“如果这些力量我能争取过来一半......”凌靖目光闪烁着,驾着马车从一条乡间小道上路过,地上铺满了石子,时不时会将马车颠起来。
如果他真能拉拢住曰月神教一半以上的力量,只怕立时就能一跃成为超越五岳剑派任何一派的大势力,如果五岳剑派不进行并派之事,那就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