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接过便喝,如此连饮了几碗,喉咙这才清爽,指着周围的人问道:“你们怎么来的?”
陈逸轩道:“王大侠,那日钟师弟误会将您关到洞里,回去后他也忘了禀报师父和我,后来一次偶然的谈话中,我们才知道把您关了起来,我师父急忙就遣我和钟师弟带着这些门人来此赔罪。”王耀灵心道:如今既解了疲劳焦渴,脱出洞来,之前的事也没必要记挂在心上,还是送信要紧。于是对陈逸轩之言只是点头。
陈逸轩转身对钟韫菁道:“师弟,你还不把你那日的行为向王大侠阐明清楚?”钟韫菁歉疚地笑了笑,刚要说时,王耀灵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站起身道:“不用解释了,知道是误会那便好,何必非要道明原委呢,我还有要事要做,这便告辞了。”说着起身便走。
陈逸轩也跟上去,说道:“王大侠,这场误会,我好生过意不去,我送你下山吧。”王耀灵笑了笑,回头道:“不用了,你的伤还没好全呢,不用你送了。”说话之时,已经走上了那华山的贴壁栈道上。
钟韫菁走到栈道口,高声叫道:“王大侠,钟韫菁对不起你,改日定当门赔罪。”王耀灵此时已走过了一个转弯,空谷中听他的回声道:“既然是误会,那便不必了。”钟韫菁和陈逸轩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
却说王耀灵自脱出洞穴,离那接礼的时间只剩了十二天,自知已误了时期,下得华山,雇了匹快马,这便朝着湖北方向赶去。这一行数百里之遥,王耀灵马不停蹄,餐风饮露,终于到得湖北,算来却也晚了三天。
王耀灵赶到那码头之时,已是一日之傍晚,码头上却依然船去船行,船上装载着大大小小的货物,许多人站在岸上,搬运船里的东西。有的船闲着,艄公便蹲在一起喝起酒来。王耀灵放眼望去,见人头攒动,找不到送礼的人,瞧见那些艄公,便走过去,拍拍其中一人道:“老哥,向您扫听个事。”
一个艄公转过脸来,王耀灵见他脸上两道刀疤,横眉立目,一点也不像个艄公,心中不由得一凛。那艄公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