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
在他眼中,绝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除了离他几步之遥那个神情淡然,眸光坚定,体态轻盈阿娜的女子,刚才,他用两层指尖功夫治向自己拔剑相向的中原将军,所有人面色为之一惧,只除了双腿残疾与云定初未皱一下眉头,她的胆识无人能比,不过是一个女儿身,居然能有如此的胆识与气魄,真是令他敬佩啊!
“不怪罪,不怪罪,来者是客。”
云定初笑脸吟吟地回答,还走向前向耶律丹行了一个礼,“太子丹,臣妾这厢有礼了。”
“云王妃,不必客气。”
耶律丹伸出手想去抚她,可又觉得场合不对,瞄了一眼端坐在轮椅,挺直了脊背,眼神黯淡的北襄王,及时退了一步,干干笑了两声表示回应。
见北方蛮子一双贼眼珠子不停地在哑子身上滚动,侧过脸,窦氏的眸光看向了身侧的儿子。
她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无视于这一切?
让那个北方蛮子与哑妇公然在宣仪殿上眉来眼去。
“云定初,这宣仪殿上没你说话的份儿,北襄国政事不可能让你一名妇人涉足。”
“妇人?”
云定初的唇畔浮现一缕清浅而淡然的微笑。
“母后,你不是妇人?即然你可以,定初为什么不可以?”
这话让窦氏的脸孔刹那间一片雪白,颤抖着唇,她指着那个大逆不道,公然敢在朝堂之上顶撞她的女人,“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凝娶着哀家的心血,为了北襄,哀家付出了青春与热血,云定初,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与哀家比,你配么?”
这些话讲得好生犀利,几乎一针见血就指出了云定初的错误,她虽是妇人,却是北襄王的亲生母亲,还是北襄的创造者,建设者,对北襄几乎耗尽了一生的心血。
在北襄所有老百姓的心目中,她窦芝昑便是劳苦功高女菩萨。
“你敢骂云王妃,小心本太子割了你的舌头。”
眸光如两柄利箭笔直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