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阿葛尔拿捏不准啊,他不知道太子爷真实的想法,按理说,知道新娘子是冒牌货,肯定婚礼就不举行了。
“其实,咱们可以以此借口再次攻打卞梁。”
耶律丹幽深的眸子眯了眯,半晌吐出,“听说北襄天寒地冻,环境恶劣,她那么柔软的身子可经受不住,阿葛尔,随本太子走一趟北襄吧。”
此语一出,阿葛尔惊吓一跳,赶紧劝阻,“太子,咱们这里离北襄少说千里,再说,已经颁布了告令,我草原男女老少,都知道太子您明日大婚,如若取消婚礼,得给大家一个说法啊。”
即是太子,便不可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现在起,本太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才不要管父汗留下来的江山社稷。
“太子,您……”阿葛尔还想劝阻,然而,耶律丹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道,“放心,称霸草原指日可待,只是,在这之前,我得确定她的安危。”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除了她对他有救命之恩外,他对她还有一眼之罪,一眼沉沦之罪,他喜欢上了那个不能开口讲话的女子。
*
北襄王府
窦氏坐在椅子上,嘴里咀嚼着桂花糕,笑灿灿地开口,“我儿真是孝顺,这桂花糕不咸不淡,入口即化,味道很美。”
北襄王见母亲并不怪罪于自己丢弃北襄政事,执意追寻哑妇下落而去。
心里那颗悬着石头落了地。
“母后,其实,这糕点不是我做的,而是定初做的。”
闻言,窦氏面色阴沉,一口吐掉了嘴里咀嚼的稀碎的桂花糕。
“拿下去。”
冲出一干奴才嘶吼。
“母后,别这样,定初也是一片好心,是为了你能服药,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您看在儿臣的份儿上,对她的态度也应该改变。”
窦氏坐在原地抿唇不语,盯望着儿子的眸光闪耀着。
她想到了曾经的过往,多年来,她在皇宫中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