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夫嚣张,再说,这名莽夫是给相国爷戴了一顶绿帽子啊。
被相国爷抓奸了,还理直气壮地叫骂,说他是走错了路,有翻墙走错回家的路么?
再说,卞梁城有几座像云相国这样富丽堂皇的府宅啊。
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居然敢给相国爷戴绿帽子。
云定初与清莲步伐就停在了一株绿绿的树荫之下,透着碧绿的湖潭,远远地望着湖潭上方的亭子里,那个被人捉了奸的莽夫被十几个护卫轮流着挥鞭子的一幕。
云定初向清莲比划了两下,清莲眼珠子转了一下,明白过来,玉手一指,“老爷把二夫人关在柴房里,四小姐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果然还是太宠了,就算到了这般地步,云琛也不过是将二夫人囚在了柴房里,平日里,云湘柔虽霸道,可是,却也胆小,见母亲出了这种事,一是接受不了,二是怕她那个娘亲偷人之事为她带来灾难。
事情出来了,为求自保,她只能当一头缩头乌龟。
云定初带着清莲转了几座小院,来到了最偏僻,最荒芜的柴房,四处的草坪里,全长满了人多高的野草,杂草丛深处,便有几间用普通木头修筑的房间,房间里堆满了许多的干柴火,就算是寻常人家,也要堆一些柴火以备不时之需,更何况是像云相国府这种官宦之家。
整个相国府,哪怕是任何一个人下人都清楚二夫人与五夫人是相国爷最疼的女人。
五夫人进府后,二夫人才渐渐失了宠。
可终究是太宠过的女人,云琛舍不得让她受皮肉之苦。
他云琛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有情有义,唯独她的娘亲史湘云,想到这个名字,云定初的右心肺就有一丝的疼痛袭来。
“说,你说不说?”
这记声音凶悍却也带着绝对的权威,很熟悉,是来自于她记忆中父亲的低沉嗓音。
这嗓音蕴含着几丝的萧杀之气。
“夫君,没有……的事,你让臣妾怎么说?”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