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列。
云麒麟一对美眸泛着迷蒙的光泽,两颊绯红,走起路来趄趄趔趔,醉得一踏糊涂,展现在他眼前是一张又一张绝色佳人的容颜,他天生喜欢模样俊俏的美人儿,觉得能与美人儿来夜夜销魂,也不枉费来这世上走一遭。
丝毫都不察浑身沸腾的血液,眼前如雾里看花的一张张绝代娇颜,只是自己的幻觉,怎么会有这样的幻觉呢?
那碗清莲逼迫他喝下的醒酒汤便有问题,是一碗醒酒汤不错,是定初下厨房亲自熬了半个时辰熬的也不错,里面虽加了清莲说的那些原材料,不过,还加了一味,那就是一克的迷香散。
所以,云麒麟才会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理智丧失,连自己姓啥名谁都不知道了。
尽兴时,甚至像娘们儿一样,搔首弄姿,与舞娘们翩翩起舞。
见臣子们个个失了体面,乱了分寸,窦氏虽脸色难看,却也未加阻此,带着封嬷嬷离席去了织布房。
狭小偏僻的织布房,中央摆放着一台手摇单锭纺车。
窦氏放下手中的檀香木拐棍,封嬷嬷赶紧搀抚着她坐到纺车面前的矮凳上去。
窦氏为了今晚的应酬,也喝了一小杯酒,双颊泛着红晕,整张脸热烫烫的,眉眼间波光流转,虽说年过六十,却仍然风韵犹存。
手里拿起了箩里的‘梭子’,两只脚一上一下踩经线的换向,梭子左右来回地穿,动作熟稔而麻利。
“太后,你为什么不阻此?”
“阻此那些放流形骸的人?”
“嗯。”
“北襄因地理环境的关系,他们跟着哀家苦守北襄,实属不易,束缚太久也不是一件好事,今儿,让他们疯去吧。”
“太后娘娘,是想今儿的事传到苏后耳朵里吧。”
“不愧是跟了哀家多年的人,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窦氏唇角溢出笑靥。
是的,她今晚未加以阻此那些王公大臣们与云麒麟一起放浪形赅,只是想除去玉麒麟这条令她厌烦的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