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脱脱扯下来了,感觉指尖有湿腻腻的感觉,低垂眉眼,视野里的一片殷红让她在心里哀叫了一声,咋把他手臂都抓破了啊?
正在她猜想着,瘫子会如何对待她之际,没想,她在他后背上乱舞的手指却触碰到了一片滚烫的湿濡,不,以她对血的敏感度,猜测,这绝对不是血,而是汗,敢情这货强吻她,心里也紧张?
嗯,不对,应该是……
忽然,她就反应过来了,她先前用银针扎他双腿肌肉,他一直眼不眨,眉不掀,原来是一直在强忍着,瘫子的忍功也是一流,她那样扎他,他都没有呼一声疼,如果那大片的肌肉没有坏死,也就说明他的腿治好有望,天啊,这样的想法窜进她脑子里,也就让她欣喜若狂。
一把推开他,削葱尖似的大拇指按压在了他下颌处的肌肤上,由于她用得力道有些大,雪白的肌肤陷进去好大一片,於青从指尖底泛出。
她张唇吐出,“刚才你有感觉,是不?”
望着她眼角泛出那抹惊喜神彩,‘啪’的一声,他打掉了她握住自己下巴的手。
不理她,转过身拉了被子覆盖在身上想睡觉,没想云定初不是轻易放弃女子,拉着他的衣领子,一个劲儿比划着手势追问,“你刚才一定有知觉,是不是?”
东陵凤真再不理她,这一次,他用屁股向着她了。
见他对自己的追问置之不理,不一会儿睡得像一头死猪,云定初冲着窗外翻了翻白眼,幽幽叹了一口气,好吧,人家是瘫了这么久都不急,她急过啥呢?
身体残的又不是她。
打了一个哈欠,转过去,反正她对他没感觉,他也不爱她,哪怕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可能发生任何感情,哪就屁股对着屁股睡吧!
哼!
不知道睡了多久,定初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似乎听到了一阵缠绵悱恻的笛子声,然后,她醒了过来。
张开双眼,朦胧的夜色中,窗外白雪还在飘飞。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躺